谢琮既然回到了门中,好多需要决策的事情自然也就不会再送到林静这里,林静乐得清闲,再加上每日里都能有自家乾元的信香抚慰,无论是饮食还是睡眠都好了不少,几天的功夫眼底的青色就没了。只是对于谢琮来说需要注意的却不知是这些日常,还有林静那很可能还有些不算稳定的雨露期,因此当他回来第七天的夜里终于被急促的喘息和诱人的信香惊醒时,反而有一种“终于来了”的踏实感觉。
坤泽孕子过程中总共会有三次雨露期,其中第一次和最后一次症状比较轻微,即便没有特殊抚慰照料也不算难捱;第二次却是来势汹汹,其猛烈程度对于坤泽的身体和理智来说都几乎可以说是半毁灭性的,倘若结契的乾元不在身边,那么即便是千辛万苦地挺过了雨露期,这坤泽和肚子里的孩子基本上也已经废了。林静之前孕育蕊儿的时候就是因为这第二次雨露期实在挺不过去了,这才对后颈处的坤脉下了狠手,大有破釜沉舟甚至玉石俱焚的意思,好在这一回终究是再没有那些不堪回首的痛苦了。
确认距离雨露期真正爆发还需要一点时间,谢琮赶忙披了衣服下床出门,吩咐后院值夜的仆从准备大量温凉的蜜水和补气的归元汤送过来,至于更多的药物却是不需要的,谢琮人在这里,本身就是林静现在最需要的那一味药。准备好了这些,再回到榻边的时候,林静也已经彻底从睡梦中醒过来,可神智却又很快被烧得迷迷糊糊,一手护着已经有些沉重的肚子,一手支在榻上想要起身,却立刻就被谢琮揽在了怀里,因为雨露期来临而发红的火热脸颊贴在谢琮衣襟大敞的光裸胸口,人体正常的体温竟然也显得有些凉爽了,忍不住就要在上面蹭一蹭。
谢琮被蹭得几乎要倒抽一口气,能在后院服侍的都是中庸,哪怕现在林静身上的信香控制不住潮水似的汹涌而出,受影响的也只有谢琮一个,只恨不得就这么把林静按在榻上肏个底朝天才好。可难就难在对方肚子里现在揣了两个小的,谢琮就算再怎么饥渴也不能为所欲为,甚至要想法子既满足了坤泽此刻极端旺盛的性欲又不能伤到大人和孩子。
“成德……夫君……啊,好……痒啊……”林静这两年确实是被养得娇了不少,床笫之间倒是半点看不出处理门内事务时候提笔落笔间杀伐决断的锐气了,知道身边守着的是可以让他完全安心的人,便彻底不管不顾奶猫似的一边抱怨,一边握着谢琮的手腕哆哆嗦嗦地往下身去探。亵裤自然是没穿的,谢琮把手从衣摆下面穿进去,直接摸到的便是光滑柔软的臀肉和大把的淫水,红润的穴此刻倒真像是个泉眼似的,一缕缕淫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淌,堵都堵不住,贴在皮肉上让谢琮一摸,那手掌就好像黏在了上面似的根本放不开。
这么水润的穴儿根本就不要前戏放松,只有立刻狠狠抚慰玩弄才是最好的手段,谢琮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在穴口叩门似的点了点,便猛地插了进去,林静半睁着双眼,眼底一片朦胧,却是被这突然袭击弄得几乎趴都趴不住,险些从谢琮的胸口滑下来。滑到半截又被谢琮手臂拦住,可是胸口却已经落在了谢琮腰胯的部分,因为孕育了子嗣而重新变得柔软微微鼓胀的胸乳正好蹭到了乾元膨胀挺立的阴茎。
“啊啊……啊!——”后穴里的手指像是开花梨一样不停张合,扫过靠外的骚点时候便毫不犹豫地按压上去,林静几乎是瞬间就被玩到了高潮,前面秀气的阴茎喷出稀薄的精水,后穴却是涌出了大股的淫液。这样的高潮不能彻底解渴,但是好歹短时间内缓解了一下身体的需求,瘫软在谢琮怀里急促喘息了几下,林静只觉得从耳朵到后颈都红成了一大片,虽说是因为雨露期的影响,但是就这么被碰一碰就喷水高潮的身体,也实在是……
“真够淫荡的啊……”谢琮简直爱死了林静现在这放荡又有点纠结的模样,干脆就直接用那些淫词浪语去撩他,反正自家的爱人床笫之间再怎么玩都是些值得品味的情趣。手指勾着溢满了半个手心的淫水送到林静面前,当着他的面一点点送到嘴里去舔,还要评论两句“凝之的水没什么骚味儿,倒是又甜又腥”之类的,直听得林静简直不敢抬头和谢琮对视。
“害什么羞呢,凝之现在是不是也想要夫君给你的小骚穴止痒?”谢琮端着一张光风霁月的脸说这些骚话,给人带来的冲击尤其大,林静本就心神不稳,此刻更是下意识地喉结动了动,堪称乖巧地点了点头。
“
但是夫君现在不想肏你下面的那张嘴,该怎么办呢?”谢琮亲了亲林静的眼睛,看着那眼睑颤抖闭合,可以加重了“下面”二字的读音。
“那就……我……我用上面的嘴给夫君含着……”林静低下头,乾元那狰狞可怖的性器顶端已经开始有了湿润的痕迹,散发出让孕期的坤泽最为渴望的味道,若非还有最后的一线理智绷着,恐怕他现在都要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吃进口中了。
谢琮却是摇摇头,林静现在大着肚子根本没法弯腰,他便扶着人靠坐在床头,背后塞了好几个软垫,自己则是起身跪在林静面前,粗壮巨大的阴茎正好对着林静的脸。马眼里冒出的顶点前液蹭在柔软的嘴唇上立刻被舔了个干净,谢琮却按住林静的肩膀,说什么都不把自己的阳物塞进去,反而说道:“宝贝刚才说错了,要说对了夫君才能给你吃好吃的。”
“啊?”林静看向上方的谢琮,眼底都是迷茫。
“宝贝要说,请夫君狠狠肏我上面这张嘴,知道了吗?”谢琮心里翻翻滚滚都是“天啊简直要了命了”,这么柔软乖巧的样子实在是太少见了,他都快把持不住了好吗!
“呜……请夫君……嗯……狠狠肏我上面……这张嘴……呜——!”几乎是断断续续地刚说完那一句,壮硕的巨物就撬开了唇齿的阻隔冲了进去,林静的嗓子眼儿浅,平日里谢琮又舍不得玩得太狠,所以林静口交的经验实在是不多,神智迷蒙之下还能记住收好牙齿不要剐蹭咬到嘴里的大宝贝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眼下这情形倒也真的只是在含着而已,粗糙舌面被阴茎压着几乎动弹不得,唇角撑大到了极限,长茎进出之间吞不下的涎水便顺着缝隙流出,划过脖颈又落在了胸口红樱上。
谢琮看着林静平日在外人面前凌厉清冷的眼中荡起的都是些痴迷之色,身为乾元那点不太能说出口的心性一瞬间无比满足,一边抓起林静的双手去扶着自己阴茎末端吞不下去的地方揉搓抚慰,一边又将手指插入浓密柔顺的青丝之中托住后脑,前后动作起来。说是要狠狠地肏,可真的动起来的时候又哪里舍得,膨大的蕈头抵住柔软的喉管入口,看着爱人反射性地轻轻作呕红了眼睛,就没办法再继续往更深了去冲撞,只能就着这个深度浅浅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嗯……”林静几乎要被汹涌的情潮给烧糊涂了,咽喉处的软肉因为身体的抽搐一次次夹弄着硕大坚硬的蕈头,马眼处流出来的清液被一滴不剩地全都吞进了胃里,等到适应了一些现在的频率之后,甚至会在谢琮后退的时候主动追上去。如此反复几次之后,倒是弄得谢琮心头火起,再也顾不得心疼,索性轻轻抓住后脑的一捧乌发,开始了大开大阖的肏弄。
乾元这样疯狂的抽插,除了天生秉性相合的坤泽之外怕也没有别人能承受得住,饶是林静有雨露期的加持和缓解,依然被肏弄得险些背过气去,。到了乾元射精之时,虽然没有成结,却是抵住了喉管射出,堪称巨量的精水一部分直接落进了胃袋里,更多的却是根本来不及吞咽就从唇缝嘴角流了出来,甚至有些错入了气管,引来一阵剧烈呛咳从口中吐出,混合着涎水泪水流了满脸,整个人都是一副被彻底肏坏了的狼狈模样。
谢琮取过打湿的布巾轻轻给林静擦干净脸,又把还在剧烈喘息的人搂在怀里,一口一口地喂蜜水喝,只是刚喂了半盏下去林静偏过头去说什么都不再喝了,想来也是,方才刚被肏了一通,嗓子眼火辣辣地肿着,还吃了一肚子的精水,别说是蜜水,便是琼浆玉露怕也是喝不下了。
眼看林静不再张口,谢琮也不准备再催促,左右东西就在手边上,想要喝随时都可以,天气热东西凉得也慢,就算放一晚上也没什么问题。如此稍微歇了一会儿,林静的呼吸便又有些急促,身体的热度也又高了起来,谢琮心里有数,一边亲吻抚慰着爱人被欲火烧灼的身体,一边叩开了床头的暗格,从里面掏出一个规划得井井有条,却也装得满满当当的盒子来。
林静听到响动抬头一看,不由得脸上发烫,本就因为情动而血气上涌的脸颊更是一片火红几乎弥散到了脖颈,那盒子里面装的具是些房事时候助兴的小物件,还有好几件不同质地大小的角先生,但凡成年却还保持单身的坤泽对这些东西都绝不会陌生。只是有需要的时候自己借助工具抚慰纾解是一回事,如今成了婚还被爱侣拿出来用在自己身上却……好像又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了。
对于这样的心思谢琮自然是看破不说破,只装模作样一本正经地挑拣盒子里的物件,想了想又扔回去几样,最后只留下两个玲珑小巧的缅铃来。这一套缅铃连大带小共有七个,取的是个七星连珠的花头,每个缅铃的顶端和底部都有锁扣,单独使用也可,串在一起使用也行,就连那大小顺序自然也是随使用者想法自己决定的。
谢琮选出来的两个缅铃却是规格最小的,一个像鹌鹑蛋,另一个也不过像是鸽子蛋,串在一起都放到了林静手中,显然是要林静自己动手。缅铃外壳上是各种金银细丝盘绕雕刻出来的鲜明纹路,分量也是沉甸甸的,林静托着两个缅铃居然都能感到有些许坠手,显然都是真材实料,远
非市面上随便能买到的便宜货可比。林静从十六岁正常分化被教导着通晓人事,对于这东西自然不陌生,知道这玩意儿遇了热力便要震动起来,就不敢握在手里,只能用指尖捏着一个缅铃的边缘,饶是如此那从指尖传来的轻微震颤还是让他这被情欲泡透了的身体有些发麻。
双腿之间一阵湿热,却是饥渴了好半晌的后穴又开始流水了。
林静没打算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便随了谢琮的意思自己来。小心地调整身体双腿分开跪在柔软床榻上,一只手在前面支撑,臀部翘起腰部塌陷,鼓胀的肚子因为重力向下凸出得更加厉害,却是立刻被谢琮塞了两个极为柔软的垫子在下面帮助承重。林静见谢琮知道帮忙却不出手帮自己,不由得有些恼火地瞪了对方一眼,奈何他这红着眼尾春情满面的模样,与其说是怒瞪不如说是含情脉脉地嗔怪,看得谢琮下身又是硬得不行了。
指尖拈着一颗缅铃抵住水润滑腻不停张合吸吮的后穴,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送了进去,只是后穴高热远不是指尖所能比拟,那颗缅铃几乎是一进去就开始大力震动起来,穴口受到刺激条件反射地收拢缩紧,倒是将那后面连着的大半个缅铃给卡在了外面。后面的缅铃原本没怎么被触碰过,自然也就一直安安静静没什么反应,此刻被柔软火热的穴口一夹,热力很快传导过来,自然也就跟着震动了起来。
“啊!不,呜……进去……啊!——”虽说这两枚缅铃都是最小号的,震动起来的力度不过一般,但是因为频率极快,所带来的刺激远非手指或者其他器具可以媲美,穴口自然咬得更紧,皮肉更加严丝合缝地贴在缅铃的表面,于是受到的摩擦就更加鲜明,一时间竟然仿佛陷入了恶性循环一样。
“夫君……啊,成德……求……啊,帮帮我……”身前支撑的手臂也没了力气,谢琮自然接过了这个工作,林静整张脸半埋在谢琮的胸腹之间,不知是在呻吟还是哽咽哭泣,穴口内外同时产生的震动虽然强烈,也带来了不少快感,但是真正需要照顾抚慰的深处却是完全够不着,让人又是渴望又是无比焦躁。
谢琮也是有些口干舌燥,暗道自己多此一举,简直是给自己找不痛快,赶紧好声好气地扶着林静侧躺下,自己也是躺在林静身后,胸口贴着人家的后背,像个人肉靠垫似的。趁着林静呼吸放松的时候手指一个用力将第二枚缅铃也推进了穴里,这还不算完,不等林静反应过来已经掰开对方的一条腿,腰身一挺,将硬得像棍子似的阳物跟着插进了软热多汁的穴里。
“呃——”疯狂震动的两枚缅铃被硕大的阳物顶到了最深处,缅铃表面凹凸鲜明的金属纹路一路上翻翻滚滚挤挤挨挨的,将这一路上的骚点都过了个遍,最后停下的地方却又是一处平常都不太触及得到的敏感点了。倒不是说谢琮那物件儿不够长碰不到,反而是因为乾元那东西长得太好,每次全力深入,饶是坤泽在性事一道上同样天赋异禀也有种要被从下到上捅穿了的错觉。而且撞击这处要是力道太重了反而不舒服,力道若是轻了又被外侧的肠肉困在当地,如此三番便干脆不太重视这一处骚点了,反正能够轻松掌握的那些就足够谢琮将自家的坤泽玩儿得哭泣求饶欲仙欲死了。
然而这一次,两个人反倒是误打误撞地找到了最合适这一处骚点的玩法,缅铃的力度大小都适中,再加上外层金属壳上的雕花增加了摩擦,两枚缅铃因为大小略有差异导致震动的频率略有不同,反而有一种无时无刻不被玩弄的感觉。谢琮一面收着力度快速在林静体内抽插冲撞,一面仔细观察着爱人的表现,只见已经深陷情欲之中的人身体瘫软舌尖半吐,却是已经被干得叫都叫不出来了。
谢琮忍不住心情大好,将扣在手心里的一条白皙大腿又打开了一点,却见那不停喷汁吐水的后穴里除了一根绛红色的硕大阳具不停进出外,赫然还含着一小截铁丝粗细的红线绳,绳子末端露在外面的地方坠着用丝线穿了米粒大小的珍珠彩石编成的坠子,早被涌出来的淫水浸得湿透了。
看着那五彩的坠子,谢琮不禁眯起了眼睛,红线绳连接着内里的缅铃,为的自然是取出来的时候方便也安全,至于这坠子,现在不过贴在大腿内侧看不出什么,倘若等日后林静生下孩子可以好好玩乐的时候,自然就有用了。想到这里,谢琮不由得伸手轻柔地抚摸了一下林静因为怀了双胎而更加饱满一些的孕肚。
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让小崽子们快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