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个时辰后,两人都瘫软在床上,声音都哑了,贾蔷才放过二人。
让平儿暂且歇息,他将体力还不如平儿,软成泥的凤姐儿抱入怀中,轻轻擦了擦她发髻间的汗,见她羞的不肯睁眼,就低头轻轻含住了她肉丘上的红豆,百般舔舐轻咬后,凤姐儿实在忍不得了,才睁开眼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啐道:“你就作践死我罢!”
贾蔷弯起嘴角坏笑了声,道:“二婶婶,这才到哪?可会品箫不会?”
凤姐儿啐道:“你少做梦!可死了这份心罢!”
贾蔷呵呵一笑,也不多言,就将宝贝一下重新刺入凤姐儿蜜穴内,凤姐儿大惊失色,那种魂儿都要飞走的感觉,让她又爱又怕,刚才就觉得要死了,这会儿哪里能再承受得起?
一边忍不住的又叫了起来,一边求饶道:“好蔷儿,好祖宗,快停下罢!”
贾蔷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笑道:“叫哥哥!”
凤姐儿羞的俏脸通红,却认输道:“哥……哥哥,好哥哥,好爷爷!快停下罢!实在经不起了!”
贾蔷将她一条腿高高举起,露出蜜穴和他宝贝结合的部位,让一旁平儿面红耳赤的看着,一跳虬扎的青龙在蜜穴中穿刺着。
凤姐儿愈发不堪,求饶连连,贾蔷笑道:“可愿意品箫不愿?”
凤姐儿耐不住,道:“平儿愿意我就愿意。”
她可不想落下话柄到平儿手里。
贾蔷哈哈笑道:“那容易,平儿姐姐最疼我,素来愿意。”
说着,抽出宝贝,平儿红着脸取来汗巾子,在宝贝上擦了两遍后,当着凤姐儿的面,将龙头轻轻含住,又一路轻下去,含住了一颗蛋蛋。
凤姐儿看的几乎睁不开眼,却被贾蔷一手捉来,按住螓首按了下去。
其实如她们这样的高门女子出阁时,春宫图里甚么姿势都有,并不会不知,只是从来没做过。
此刻迫不得已,且心里也爱煞了贾蔷,再加上实在被贾琏伤透了心,索性愈发能豁出去。
低下头,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宝贝,认命似的闭上了眼,将它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在上面转了转……
月光愈发明媚,这座织金帐的美好,也才刚刚开始。
看着两具白皙耀眼的娇躯伏在身下,用心的伺候自己,贾蔷感谢这美好的生活……
金纱帐外,两双绣花鞋齐齐整整的摆在那,似在静静看着上面纱帐轻摇……
……
翌日清晨。
贾蔷难得赖了回床,躺在那张月洞架子床上,甚至都不愿去想昨夜的荒唐,满满的贤者状态。
平儿早就去了会馆,院子内也没旁人。
偷得浮生半日闲,贾蔷今日想清静一日。
不过也难,昨晚没回去,今早又没去膳堂用早,香菱都觉得不对劲,更何况晴雯?
两人寻摸到这里,就看到贾蔷悠哉悠哉的躺在床榻上不肯起。
虽然一大早的,榻边的铜刻梅花三乳足香炉中就有香气喷出,可仍然难掩空气中散发的那种气味……
不问自知,昨晚发生了甚么。
晴雯、香菱都红了脸,晴雯没好气的白了贾蔷一眼,香菱则上前去拉起贾蔷,收拾床铺。
贾蔷懒洋洋道:“这一大早的,扰我清静做甚么?”
晴雯道:“再怎样,也不能不吃早罢?爷先前还教训我,不吃早饭糟蹋身子,转眼自己倒犯上了。”
香菱一边收拾床单,一边暗暗咋舌战况之汹涌,又有些纳罕,平儿似乎没这么……厉害。
却也没多想甚么,收拾妥当包起后,和晴雯一道拖着贾蔷去洗漱,然后让他吃早饭。
用完早饭,看看天色已经快中午了,贾蔷背起手,在府上散步。
正准备去后面,看看园子的进度,不想西府又派人来请。
虽不大想过去……但思量稍许,还是往那边去了。
……
荣国府,荣庆堂。
贾蔷到来事,还在抄手游廊上,就听到荣庆堂里一片欢声笑语。
他入内一看,见贾母、薛姨妈、王夫人俱在。
宝玉不知在说些甚么,姊妹们也和长辈们一起大笑。
打贾蔷承爵以后,宝玉这样高光的时候就不多了……
看到贾蔷进来后,李纨忙笑道:“蔷儿来了!快进来快进来,有喜事。”
贾蔷闻言笑了笑,目光环顾一圈后,道:“喜事?甚么喜事?莫非是宝玉有喜了?”
“噗!”
探春正在吃茶,一口喷了出来。
宝玉跺脚笑骂道:“该死的!就知道你必是没好话!”
贾母也嗔怪道:“一来就欺负宝玉!”不过也没当真,又忙笑道:“不是宝玉的喜事,是姨太太家的喜事。”
贾蔷闻言一怔,却没看向薛姨妈,而是看向宝钗。
宝钗恍若梨花般俏美的脸被他看的面红耳赤,“哎呀”了声,也是否认道:“不是我!”
贾蔷闻言,无语的看向贾母。
贾母气恼道:“姨太太家只宝丫头一个?”
贾蔷闻言,这才笑开了,道:“薛大哥的喜事?真的假的?”
薛姨妈笑的跟菊花似的,点头道:“是真的,谁也没料到,会有这样一户好人家。原是为了这事,才将蔷哥儿请来,一道高兴高兴。”
贾蔷心头一动,笑道:“应该的……却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薛姨妈笑道:“这门亲原是老亲,且又和我们是同在户部挂名行商的,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户。说起来,你们两府也都知道的,合神京城中,上至王侯,下至买卖人,都称她家是‘桂花夏家’。”
贾蔷已经是面色古怪起来,那边宝玉却笑问道:“如何又称为‘桂花夏家’?”
薛姨妈有些自矜道:“她家本姓夏,非常的富贵!其余田地不用说,单有几十顷地独种桂花。凡这神京城里城外的桂花局,俱是她家的,连宫里一应陈设盆景亦是她家贡奉,因此才有这个浑号。如今大爷也没了,只有老奶奶带着一个亲生的姑娘过活,也并没有哥儿兄弟,可惜她竟一门尽绝了。”
贾母笑道:“咱们也别管她绝后不绝后,只是这姑娘可好?怎么就中意你家哥儿了?”
这话问出了大家的心声,薛姨妈笑道:“一则是天缘,二则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当年又是通家来往,从小儿都一处厮混过。叙起亲是姑舅兄妹,又没嫌疑。虽离开了这几年,前儿她家夏奶奶上门来探视蟠儿,也不知怎地,竟是一眼就喜欢上了。
她又没了儿子,一见蟠儿出落的那样,又是哭,又是笑,竟比见了儿子的还胜!死活邀我去她家做客,我也没多想,就见着了她家姑娘,谁知这姑娘出落得花朵似的,在家里也读书写字。
夏奶奶见我也中意她家姑娘,自然喜的不得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结亲。
她毕竟上了岁数,春秋已高,拉扯那么大一份家业,也是力不从心了。就想找个知根知底儿的好人家,连这份家业一并托付过去。”
听到这话,众人自然又是好一番高兴,唯独王夫人,心里有些吃味。
这样好的条件,便是说给宝玉也使得了。
那桂花夏家她也有所耳闻,想来也是家资巨万。
忽听贾母问道:“蔷哥儿怎不说话?”
贾蔷挠了挠下巴,一脸不该如何措辞,欲言又止的模样,不过见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也不好不答,他缓缓问道:“姨太太,那夏家女儿,莫非就是名唤夏金桂的那个?”
薛姨妈:“……”
贾母:“……”
王夫人:“……”
满堂人:“……”
这女儿未出阁前的名字,那叫闺名。
除了少数极亲近的通家之好外,外男如何能知?
因此,听闻贾蔷一口叫破夏家女儿的名字,薛姨妈等人,无不一脸的精彩。
当初贾母还担心贾蔷不近女色,影响东府开枝散叶,如今却到了遍识都中闺阁女儿的境界了么?
……